就这么着,把小脸盆里的辣椒和面条扒均匀了,一口酒一口面条,哗啦啦地,吃了可爽了。整个食堂里,都是汉子们吃得稀里哗啦的声音,还有叫爽声。

        喝着喝着,刚冲干净的身子,又哗啦啦地流汗水了。

        这些都是社会底层的民工,虽然说薪水不错,一个月攒足了劲儿干,包吃包住还能赚个四五千,但那可都是血汗钱、辛苦钱,忒不容易。

        能有这么一顿吃食,有酒有肉还面条管饱,那就满足了。

        这个食堂还有二楼,是堆放各类粮食和副食品的仓库,下面干活的汉子们,很少上来。所以,他们不知道,二楼上边还有一个很雅致的房间。

        墙面全部用薄薄的木板给封住了,地面上是凹凸有致的竹壳。桌椅居然是用沉香木制成的,光这么一副桌椅,怕都要二十万元以上了。

        桌面上,摆着下边的汉子们吃的那种小脸盆的酸菜肉片炖面条,但只有一盆,两边各摆着一个饭碗,饭碗里堆着面条。也有辣椒,但算是比较高级的了,是老干妈干煸肉丝油辣椒。另外又有一壶酒,更高级,闻气味就知道是陈年茅台。

        对坐着两个人,其实是三个人。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人,也是一个男的。要年轻一些,约在四十上下,也是一脸的肃杀之气,透着那种杀伐果断的劲儿。

        “顾涛,你跟了我几年了?”高海双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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