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秀千金?她算是个闺秀吗?粗鲁、庸俗,形式做派像个男人,一天到晚张嘴闭嘴就是他奶奶的、他娘的,一点都不像个女人,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我可没问你是不是喜欢她。”姑娘笑着看他自己兜底。

        “她骑马、打枪,性子急躁,大字不识几个,又蠢又傻,我说什么她都信,做什么都护着我。”他说着,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想哭似的,“可是…我又不喜欢她。粗鲁,庸俗,一天到晚…只会骂人…可是我…”他重复地说着车轱辘话。

        姑娘点起烟,“陈叁公子万花丛中过,想不到也有被草绊了脚的时候。”

        “她可真是个傻妞,”他继续说,“女人怎么都这么傻呢?一片痴心,总是那么相信别人的话,可是呢,男人还不是说走就走,哪儿在乎过。叁言两语,用爱、用喜欢就把她们绑架了……还绑架了一辈子。”

        “这话……”姑娘笑笑,“我可就听不懂了。”

        陈之濡不想再提,晕晕乎乎站起身,甩了票子走出门去。

        大街上没什么人了,他叁步走两步退的,凭着仅有的清醒,走到了马场。

        马夫起来给他开门的时候,外衣都没来得及穿好,“叁公子,大晚上的您不睡觉来这儿干嘛来了。”

        “把那匹棕马给我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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