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日子,我才会不停的烦二爷,与二爷说话也有不守礼的时候。就是奶娘也劝了又劝。可我总想着,我与二爷是一家人,只有我们夫妻说开了,才能一起守好这个家。二爷,是我想错了吗。”
“若是二爷真觉得我想错了,那也给我个明白,别这样不理人。一切都是我不好,不该在孩子们面前哭,不该让孩子知道我们争执。二爷要怨只管怨我,孩子们不过是要护着我罢了。”
“父亲即说了让二爷去庄子上,二爷只管放心去就是。无论二爷去多久,我和孩子总是在家里等着二爷。”
听了孙苑最后一句,贾琏忽地坐了起来:“你没有怨我?”
孙苑实话实说:“怎么没怨过。可是父亲并不偏着二爷不说,还主动收拢了那两个女人的证据。就是母亲也只说,二爷只是一时让那两个女人蒙蔽了。我只等着二爷回心。”
“可是孩子们...”贾琏再没有了以前的自信。
孙苑道:“孩子们只是心疼我。我会劝着巧姐儿的。说来日久见人心这句话,用在巧姐儿身上再合适不过,只要二爷能放下你那严父的架子,就知道了。”说着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贾琏这才放下一半的心,那一半就只能靠着自己的表现了。他暗暗下了决心,不就是到庄子上一个月吗,只要父亲和孩子能原谅自己,与庄子里的人一样叫用算个什么。
父亲早就说过,没有受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自己可不是享福享得大发了,才猪油蒙了心:“你在家里好生孝敬父亲母亲,也让孩子们等着看,他们的父亲不是怂的,定能改过。”
孙苑点头称是,又叫过两个孩子来,与贾琏一起用饭。虽然巧姐儿看起来还有些别扭,可是贾琏给她挟什么,她就吃什么,问她话,回答的虽然冲了些,可是贾琏仍契而不舍地问来问去,惹得她只好一点点回了颜色。
第二日庄子上人来接时,两个孩子与孙苑一起送贾琏出门,只聪聪拉了贾琏的袖子:“父亲,姐姐说庄子里有好些小玩意,什么蝈蝈、蚂蚱全有,给我带。”
贾琏顶着十月底的秋风,一点也不觉得儿子的要求过分:“好,父亲给你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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