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贾琏就想抗议,可是哪里有他抗议的份?贾赦接着说出他的安排:“从明日起,你到庄子里做工去吧。我看你就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才有这些花花心思。”又对孙苑道:“不必给他准备行李,也不要让人跟着。庄子里的人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别人用什么,他就用什么。”治不了你。要不是为了让贾琏与那两个贱人对质,早打发去庄子上了。
孙苑只点着头答应着,也不多话,这次贾琏实实让她伤了心。要不是碍于情面,孙苑能给自己公公叫上一声好。巧姐儿与聪聪伴着孙苑,做出不理贾琏的样子。
黛玉还没从刚才的震惊里出来,也听出了舅舅是要罚贾琏,只她一个人求情:“舅舅,哥哥已经知道错了,让他在家里改就是。平日舅舅事忙,留着哥哥给您跑腿不好?”
贾赦这次却不给仙子面子,只道:“好色没有什么。可是什么样的人能碰,什么样的人不能碰,到现在他还分不清楚!我有什么腿敢让他跑?”
贾琏知道此事再无转机,只好答应了一声。却听贾赦还没有完,吩咐他:“一会儿自己去你外祖父那里,把事情与他老人家说清楚。”我可不是无缘无故罚你外孙子。
贾琏到张家能落得什么好?又让他外祖父罚了抄书不说,还在那八个表兄弟面前,讲述了自己所犯之事,美其名曰要给表兄弟们做反面教材。
自觉无脸见人的贾琏,灰溜溜地回到了东大院,也不理人,也不叫水,只自己闷头倒在炕上,饭也不要用了。
孙苑见他如此,只好反过来劝他:“二爷也别觉得父亲罚得狠了,他老人家也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贾琏只蒙了头,闷声应了一下,又不吭声了。孙苑又问:“二爷可是恼了我,认为是我让巧姐儿在父亲面前说的那话?”
贾琏还是不出头,只在被子里乱摇了几下。孙苑就慢慢对他道:“二爷曾经与我说过,要与我一起守住这个家。可是要是没了二爷,我们这还叫一个家吗?”
“我知道二爷听说我要把那两个女人送到大理寺去,觉得我心狠,可是不如此,就得由着她们在外面诋毁二爷的名声。到时不光是二爷脸上没有光,就是我与孩子,又能有什么好处?”
“以前我确实有些小心思,可是从二爷与我分说了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当日错得多离谱。多亏二爷及时点醒了我。现在二爷有了错,我也想点醒二爷,也不想二爷和我一样事后再后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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