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时先生提供的暗卫,贾赦与外界并不如云光希望的那样两眼一抹黑,反而是消息灵通,已经知道附近的军队开始向此地进发,不出三日,就能在平安州外汇合。

        “云将军,”用罢早饭,贾赦又让人请来云光:“已经几天了,不知道张副将审得如何了?”

        云光就故做叹息:“唉。不民国公爷笑话,此事真是一言难尽。”

        见他做作,贾赦也不拆穿,只当看戏。云光自己只能说下去:“张副将也为难。李管带也是多年的老军务,一向尽心再无二话,说是他指使,没有过硬的证据,人人不服。就是问了几次话,五营的兵士已经人心浮动。”

        “嗯。”总不好只让人唱独角戏,贾赦示意自己在听。

        “那几个刺客又出奇的嘴硬,还不敢太过用刑,怕一个不小心人就没了,国公爷知道,军中之人一向手重。”你要是一味催促,将来人没了,只能说是为了给你交待不得不用重刑。

        “哦。”贾赦又只发一声。

        云光至此已经快没话可说,可是已经几天下来,一点干货没有,也实在显得自己无能。谁知那位一直与贾赦形影不离的时先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屋里连个打圆场的人都没有。

        “国公爷放心,末将回去后,定会督促他们加快审问,尽早审清。”只有表决心这一招了。

        贾赦看了看他,才为难地开口:“云将军,说来还得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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