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自听甲卫说起此人是西北口音,就一直在暗中打量此人。现在帐内除了明锣再无别人,这打量就光明正大起来。看着也就是普通的粗糙军汉,不过是眉目比一般人稍微深一些。
西北有些地方与北夷相接,多少年下来,怕是悄悄通婚的也有,生下来的子嗣有些异于中原之人,眉目多有如北夷之像,也算平常。可是贾赦却没有这个侥幸。这样一个半夜急得要翻墙的人,说他只是要出去会情人,那只能是骗鬼。
不论是原著提醒还是他前世看的那些剧集,无不显示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一个疑点,那是一定要抓住用尽的,要不事后想起来,只能是遗憾。
贾赦不想留下遗憾。一个有为的二b青年,只能让别人遗憾,而不是自己。于是贾赦就将脸盆里的冷水,一点不可惜地全倾在了那人脸上。看得明锣都打了个哆嗦:还没出正月,外面的天气能冻死人。
看的人冷,被泼的人更是一激灵醒了过来。只见那人一发现自己嘴里的麻胡桃没有了,就开始咬后牙,还露出一个即有些恶意又伴着得意的笑。
好一会,这笑已经在脸上僵住了。也不在暗中牙上较劲。
“不咬了?”贾赦对着人问道,还举起自己手里的小药囊给人看了看:“防着你呢。”
“我说,”他接着问道:“你们也够下本钱的,生生把牙钻出那么大个洞,当时一定疼死了。平日吃东西,碍不碍事?”
那人眼神更是凶上来,盯着贾赦的手一动不动。可是当初绑他的人,用起绳子来没吝啬,把他捆得连弯都打不过来,被放倒后想自己起来更是做梦。
发现自己只能看,动不得,那人哑着声音道:“只会背地里阴人,算什么汉子。”果然有些西北口音。也果然比起刚从西北过来的贾赦听过的西北口音多了点生硬。
看了看手里的药囊,贾赦问:“这样就算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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