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是一噎,可嘴上还不肯服软:“我自己了断自己,怎么不是条汉子?”

        贾赦就点点头:“也对,要不是条汉子,小小年纪,也吃不得把牙生生掏空的苦。”

        一句话说得那人脸上又现得意,让贾赦好气又好笑。可是这样的对手,于他只有好处,没有什么坏处,他才懒得提醒对手:不要放松警惕呀,现在那人是在审你呢。

        为了让人更放松,贾赦问的问题都能搔到对方的痒处,让人或得意或气愤,往往不想就回答出来,反正在对方眼中,诸如把牙里放药囊是几岁、怕不怕平日不小心把药囊咬破、药囊里的药会不会过期之类,并不是什么秘密,答了也就答了。

        “你们一起来的人里,人人牙里都有这个吗?”贾赦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那人一脸有与荣焉:“当然,能与我一起来的,都是响当当的汉子,我们五...”

        至此才发觉自己已经上当。

        贾赦就象是没发现他没回答完一样,又问:“你们五个是你为首,还是你不过就是个会翻墙的?”

        那人眼又瞪起来,愤怒要是能杀人,怕是贾赦早让人碎尸万段了。

        “都在五营?按说不应该,明天还得再到各营找找,凡是和他同一个口音的人都得抓起来。”说着就对明锣道:“记得和大家说一声,凡是西北口音的人,一个也别放过。”

        就见那人脸上又有些得意。贾赦绕到他背后蹲下,拨拉着他的头发:“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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