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可有入京的打算?”贾赦闲闲地问一句。这话他人人都问过了,并不算突然。
牛平安脸上又是一片血色:“能有入京的机会,自然要入京。天子脚下,朗朗乾坤,最是公平正义不过。小侄怎能不想着见识一番。”
贾赦就点点头,又问起:“看你也是及冠了,可定下了亲事?”
话题转得有点快,牛平安脸上的血色来得快去得也快:“家中母亲去得早,也没有亲近的族人。如今又在守边。”说得自己也是一脸自嘲。
贾赦再点点头,又向着别人说话去了。几番做作,又留了众人一起在别院用饭,才放人回去。
时先生就过来找他说话:“盘得如何?”
贾赦笑道:“你以为咱们是走黑道的不成,要与人盘下盘口。”
时先生更乐:“要不是走过黑道,你一个京中的大老爷,如何知道走黑道要盘盘口?”
不想自己也有穿帮之日,贾赦找补道:“你以为这些年我真是两眼一抹黑不成?”
万试万灵。一提起这些年,估计时先生能把卧薪尝胆、韬光养晦等等词都给他用上,自然不会再此事上再打转:“你倒是看出什么没有?”
“只看出这个牛平安,不光是与族中不睦,只怕中间还有些仇恨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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