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小桂子与侍卫,三位太医也已经打包随行了,贾赦整个人倒萎靡起来。时先生有些不解:“怎么别人走了,你倒不高兴起来。按说这凉州也看得差不多了,又是咱们最省心的地方。”

        “那个牛平安。”贾赦就说出自己这两天埋在心底的事儿:“总觉得不是无缘无故自己在我这里露脸。也不该是他。”就算是忠安要在凉州军里安插自己的人,隐藏还来不及,怎么会主动上前与贾赦叙旧。

        时先生也不知道贾赦身上还有原主执念这个不是外挂的外挂,这一路又对贾赦评价日高,也就顺着他说下去:“也是。要是真与牛家亲近,不该让你与贾孜知晓才是。要是不与牛家亲近,呼贾孜的意思,却也借过些牛家的名头。”

        对着真正的古人,贾赦生不出一点自得之心。他一路不过是仗着一点比别人多的见识,才让时先生这样的人能对他评价日高。可真要论智商,人家时时能把他秒成渣渣。

        “倒有些有意为之。看他对牛家,不光是不亲近,大概他父亲与母亲过世,都有可为之处。”时先生进一步理着自己的思路。

        这才消停了几天,贾赦不由哀叹一声:“交给你交给你,这些事别为烦我。”

        “怎么成了我烦你?还不是你自己起的头。好么,现在你儿子我给你带着,事儿也是我给你办着,你这个巡检做得可真是轻闲。”

        贾赦就把无赖进行到底:“要不是为了让你办事,谁管你在哪个深山里发霉。”

        时先生再不理这人,自己出去找贾琮考问今天的功课。贾赦又是个闲不住的,不一时,就让人将军营中几个那日酒宴上出挑的世家子弟过来叙旧。

        牛平安自然在列。

        对他,贾赦也没显出什么区别对待,只与别人一样,细细问问在营中事务,也算是一举两得。等轮到牛平安的时候,就能看出此人对治军分外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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