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邬县令也是乖觉之人,先认错总没有亏吃:“将军勤于王事,下官还没等接到驿报,不想将军已经驾临,实在是下官的疏忽,还请将军多多包涵。”我没接到驿报,不知道你要来,你可别乱挑礼。

        贾赦点点头,好说话地道:“本将军并未怪罪邬县令。毕竟军令只传到营中,与地方互不统属,县令不知情在所难免。”不是驿报没来,是你还不够格知道。

        那邬县令听此就有些出汗,好在贾赦再不为难他,让他起身入座。不过是问问地方方圆几何,人口多少,出产如何的话。这邬县令还不糊涂,回答的算清楚。

        等他渐渐放松了,贾赦冷不丁问道:“清涧离大营不远,不知与营中关系如何?”

        那邬县令大概回答这问题多次,张口就来:“营中现在是孙将军领兵,军纪严明不说,还是爱民那如子的性子,对百姓秋毫无犯。”

        贾赦点点头,又问:“营中兵士可出营操练过?有没有扰民之事?”

        这县令还不知道昨天贾赦等人昨天是住在镇子里的,又见营房帐篷搭得齐整、守卫森严,以为是昨天就已经扎好的,于是满嘴仍是驻军的好话:“没有没有,绝无扰民之事。这孙将军一向治军严格,对部属令行禁止,在州内有口皆碑。”

        “嗯。”贾赦若有所思地道:“那我一路行来,却听说这里常有土匪出没,害民不浅。既然孙将军如此爱民,邬县令没想过请孙将军派兵剿匪吗?”

        剿个屁。那些土匪是如何来的,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好不?不过邬县令至此更是当贾赦是个不懂地方政事与军事的京官,只用套话敷衍他:“也不是没请过,只是大军一动,声势如虹。那些土匪也有些耳目,不等大军来临就远远逃走,等大军无功而返,他们又回来了。”

        贾赦让这个县令逗乐了。你确定这还是土匪,不是学过我太、祖游击战术的我英勇游击队员?见他一乐,邬县令不知他笑什么,也在一边陪着干笑不已。

        贾赦乐罢赞道:“匪类狡诈如此,大军竟无可奈何?不知大军端了匪类老巢几次?可有什么斩获?”

        我能说一次也没有吗?可是刚才话说得太满了,此时想收回不易,邬县令只能顺嘴往下胡说:“此地多为流匪,加之地方困苦,斩获却是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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