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就透说的就是时先生这种人,一拍大腿,时先生自己觉得疼,干脆给了贾赦一巴掌:“你这二十年都说是混吃等死,我看未必吧?”

        贾赦揉揉让人拍得有点疼的胳膊道:“就是因为混吃等死,才想着怎么死能死得体面点。有段时间想着要是死在抵御外敌上也不错。”能告诉你老子也是看过历史的人?

        时先生不知他是敷衍,反劝他道:“如今你已经开始报仇不说,我看几个主意都算是利国利民的。就算是太子有知,也必为你这个徒弟高兴,你又何必如此自苦。”

        “什么利国利民,”贾赦才不想说自己只是发挥了穿越者的“苏”本质:“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在报仇前闷死瞎想。”

        时先生再看他时眼神已经不同,却再次拍下他的肩膀不说话。这次倒没拍疼,贾赦也就不装模作样地揉了。

        半上午的时候,贾赦他们已经彻底搬到镇外,就有一顶四人抬的绿呢小轿远远而来。

        李队长此时已是全身甲胄,身边三个小队长也是装扮整齐,站在营门口对来人喝道:“九省巡检、一等将军贾大人在此,何人闯营?”站岗的两名侍卫立刻拨刀出鞘。

        来人见了,心中无底,只让轿夫停轿,也不用师爷,自己下来对着李队长拱手行礼道:“清涧县令邬有道,特来拜见贾将军。”

        李队长让人在营外等侯,自己亲自去报贾赦。好一时,才有侍卫过来叫道:“贾将军请邬县令。”师爷等也要跟进,却被侍卫依旧拨刀拦在外头。

        那邬县令心中如擂鼓一般,小心至贾赦帐外,甲卫早看见了来人,却直到人到了帐外,才目不斜视地进帐禀报。

        一番做作之后,邬县令还未见到正主,心里早就怯了三分,一进帐就行了正式的拜见之礼:“下官清涧县令邬有道,拜见将军大人。”

        贾赦并不着急叫起,反正他是正一品,又有皇命在身,当得起一个七品县令一拜。抿了口茶,再端正地把茶杯放得平平的,才道:“邬县令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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