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望向穆阳候。
气定神闲,竟没有一丝困意,以往侯爷抽完人,都要歇个一夜次日方能恢复精神。
“带她去用饭。”沈长堂吩咐。
言深应声,心中狐疑地带着阿殷出去。客栈里早已被穆阳候的人占据,连灶房里的厨子也是穆阳候府里带出来的,很是清楚穆阳候的习惯。当阿殷坐在方桌前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已经准备妥当。
阿殷一整日就没怎么吃过东西,方才被那位贵人吻了两回,力气也消耗不少。此时见到一桌菜肴,食指大动,起筷狼吞虎咽。言深心中好奇得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阿殷,未见半点伤痕,他问:“你在屋里做了什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阿殷两颊便有浅浅的红晕。
她问:“侯爷怪疾可是两月发作一次?”
言深道:“你不需要知道。”
阿殷“哦”了声,继续吃饭,面上红晕渐渐散了。言深头一回觉得自己嘴拙,明明在言默面前,通常都是言默毫无反击之地的那一个。可此刻在殷氏面前,她一言不发的模样,却令他无从下手。
阿殷用完吃食时,言默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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