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
阿殷不明贵人此话何意,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的她试图挣脱,可刚轻轻动了下,嘴又再次被堵住。
“……莫动。”声音微冷。
言深与言默皆侯在外头。
以往都是送进穿着雪白深衣的男女,半个时辰内,屋内必陆续响起鞭声,直到侯爷尽兴,方命人进去将浑身染血的人抬出去。
言深也甚是不解,里面真的太安静了。
他家侯爷的怪疾从娘胎而来,宫里的御医,民间的神医,皆束手无策,不明病因,更不知如何治愈,孩提时病情尚轻,发病时也只是面露青筋,烧个两三日便好。可随着年纪的增长,怪疾愈发严重,面上青筋粗如青虫,心中更若千虫噬心,发病也愈发频繁,一旦有情欲时必当场发作。让侯爷寻了个法子发泄,也因此才有了饮血鞭。
渐渐的,侯爷的病情也稳定下来。
言深想得入神。
“言深。”
屋里的声音拉回言深的思绪,他迅速应道:“属下在。”说着,他推开房门,映入他眼帘的景象却令他诧异了下。没有狼藉一片,更无血痕累累,那殷氏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耳根子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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