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厨房低声叹息,有人每晚熄灯前多留一盏夜灯,有人悄悄调高暖气温度,只因她总在凌晨醒来时,裹着薄毯坐在书桌前。
她不曾抱怨,也从不索求。
自从夫人过世後,这栋宅邸便不再需要温度——而她,就这样一点一滴地,把自己活成了这座房子的一部分。
她早已习惯。习惯在清晨四点睁眼,习惯背诵计画表上每一个细节;她的优秀从不是光芒万丈的选择,而是一场漫长而严苛的求生——只有站得够高,才能被世界看见,才能证明她还存在。
直到那一天。
直到知夏轻声说出那句话:
——「我就很喜欢她。」
没有铺陈,没有避讳,那个笑容甚至有些任X,却又温柔得过分,像是拂过脸庞的一缕风,无声无息地,穿透了她筑起多年不动如山的心墙。
那是一道微光。微弱、隐晦,却让人无法忽视。像一根细针,在冰封的世界里悄悄缝出裂缝,提醒她,原来,世界还可以有这样的温度。
而知夏的家,则是另一种光景。
喻家资产庞大,宅邸布局雍容典雅,每一扇窗、每一处光线都像经过JiNg心计算,暖sE的壁灯洒在细腻的绒毯上,空气里混着花香与木质调香氛——一切舒适、沉稳、近乎温柔地包裹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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