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无人认领的B1a0子’。”我咬牙说,“再写大一点,写在PGU上。”
他们一愣,然后笑疯了。
“你听见了吗?她自己说的!”普罗基一边笑一边继续蘸着YeT写,“C,她太贱了……我C……”
每一笔都像是刀子划在我皮肤上,可我没有痛,我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像浮起来了,像不再需要谁认领,不再需要谁说Ai。
我们属于旷野、属于YG0u、属于马背和血泊之间的喘息。Ai太轻了,轻得会被野心一口吞掉。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嫁。
我活着不是为了Ai,是为了赢。
“g我。”我最后说,“g我g到你们JiNg尽人亡,g到你们再也y不起来。我要让这身子成为你们永远的诅咒。”
他们应了我。他们像畜生一样把我翻过来、掰开、T1aN弄、塞异物进来——粗得离谱的刀柄、马鞭柄、连破布都塞进来堵住我嘴。我大张着腿,被g得喷着YeT,哭着、叫着、抖着,每一个0都像Si亡,每一个进入都像剥皮。我在他们中间像个神像,又像个巫鬼,承受他们的崇拜、侵占与咒骂。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0了,身T像被扔进了炼狱,又一遍遍拉出来继续碾碎。他们往我身T里塞的东西越来越多,粗糙的刀柄在x口进出时带着灼烧感,我的喉咙也被塞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他们把我当容器、当玩具、当牲口一样g,写字、画图,甚至笑着拿绳子捆住我手脚,把我挂在帐篷柱子上轮流玩。
我配合得像条狗,一动不动地张开腿,泪和YeT从我身T里一刻不停地流出,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哪边是、哪边是尿、哪边是我自己的汁Ye。
“你这贱人……真是我们营地的圣物了……”佩德里抱着我喘着气,“每次1……都像上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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