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我仰着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早就不是人了,你们要是能gSi我,那就CSi我。”

        他们疯了一样地C我,T1aN我,打我,把我g得整个人陷进毛毯里。我大腿发抖,x口崩裂,后x红肿发烫,全身都被打Sh打烂,像个用过一次的YINwA,却睁着眼盯着他们。

        我被他们g得趴在地上,脸贴着沾满的毯子,身后的后x被g得红肿麻木,每一下都像在撕开一层r0U,前x早已是一滩Sh腻的泥塘,被T1aN得发胀发烫。我抬头,喘着,嘴唇抖着说不出话,声音像风中破掉的帆,晃晃悠悠、快散了。

        “给她写几个字。”佩德里笑着,喘得发狠,一边狠一边命令普罗基,“写在她背上,让她记住自己是什么东西。”

        “好……”普罗基T1aN着手指,蘸着我的yYe,一笔一画地在我后背上写字。

        “‘营地公厕’。”他写完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然后还加了两行,“‘欢迎使用,SJiNg不限制’。”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笑着,哭了。眼泪顺着鼻梁和脸颊流下来,我一动不动,像条Si狗。不是因为他们羞辱我,而是因为我愿意——我自己躺在这儿的,我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容器,让他们往里灌。我没有反抗,甚至0过无数次。

        我想起佩特勒。他接过我儿子的时候,是笑着的,手掌温暖得像yAn光,可他说“我结婚了”的时候,眼神却冰得像雪。那一刻我以为我心被掏空了,但现在才发现,不,他根本没掏空我——是我自己把心挖出来奉给了他,他只是没有接而已。

        “他为了野心娶了一个nV领主……”我喃喃,声音破得几乎听不清,“而我……我呢?我不也是一样?”

        我把自己献给野心、献给征服、献给胜利。我上过无数个男人,g得满嘴也没掉一滴泪,可今天,我在这烂泥里哭了。不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我终于明白——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连委身都像,连背叛都像。

        “说什么?”佩德里听不清,手还在我PGU上啪啪打,“你说你还想被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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