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用就全要了,不需要走街串巷,时间也节省下来,赵文韬就往回赶。

        到了村口,看到几个村里人往家里推柴禾,想起了什么,一只脚支着自行车,对其中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叫道:“崔大,过来!”

        崔大住在后街,娘死的早,和爹、弟弟相依为命,日子穷的那就别提了,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都得去队里领救济。

        “赵六哥,你叫我啊。”崔大牵着牲口过来。

        “这是你搂的柴禾啊?”赵文韬努努嘴示意了下。

        “啊,是,我搂的,这现在都搂柴禾,近处的差不多都没了,就得去远处,可费劲了。”崔大道。

        “这都啥柴禾啊?”赵文韬看着车上:“还有淤柴?”

        崔大憨憨地笑了:“是,没柴了,我就在河里捞了些淤柴。”

        赵文韬不赞同地道:“你可别捞淤柴了,那多危险啊,现在水多冷,你掉进去就爬不上来,远点去,安全点,知道吧?”

        崔大感激地道:“谢谢赵六哥提醒,我不去了。”

        这孩子就是野生长大的,平时没多少人关心,赵文韬几句话叫他心里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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