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汗流浃背带领着一帮猪小弟赶回来时,美女记者安彤正在采访晨晨,为了更有真实性,让湿衣服在晨晨身上多贴了一分多钟才放行。
丹阳很给力,把母女两个常用的备用的毛巾浴巾全装来了,有猪京京这个劳力在,她学着母亲做过的样子,给猪背上横跨了两个用布带相连的竹篓,浴巾在一侧,换洗衣服和两双大码女式拖鞋在另一侧。
小婴儿身上的被单换下来,大浴巾包裹,被抱进了鱼池配套的茅草屋休息室,晨晨也跟进去换了身衣服,脚上的运动鞋没有湿,还可以继续穿。
那个不靠谱妈妈换上了锦瑟的一套白色纯棉针织睡衣裤,有些紧,针织的纹路全绽放出来了,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出来。
跟她一起的几个妇人在外面等的百无聊赖,就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锦瑟催着小许也回去换衣服,自己打算进茅草屋帮帮忙,一个熟悉的名字突兀的蹦进她的意识。
“……叫俺说还是她家院子风水不好,虽说隔了些年头,俺听俺婆婆说过,早先那个二癞子就叫砍死在那个院里哩。”
“二癞子”三个字就像炸雷,锦瑟的双脚抬不起来了。
“叫俺说是她家院子的人跟靠山村犯冲才对,二癞子那个老光棍不就是叫靠山村的小杂种砍死的?她年轻不懂得,那个院子闲了这些年差不多都忘了,又叫她家住了,啧啧,今儿个她婆婆拦着她不叫乱跑来着,这小媳妇不听啊,说在哪儿都一样看孩子,闷不住了……”
锦瑟的头艰难的转向几个嘁嘁喳喳蹲成一个圈儿的妇人,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惊恐:“请问——你们是——边山屯的人吗?”
“是哩是哩,你是这个地儿的林总对吧?你这鱼养的好哩。”
妇人们答着话,一个个全站了起来。
锦瑟的眼睛直盯着其中一个年纪最长的妇人,一字一顿的询问:“二癞子是——叫靠山村的谁给砍死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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