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卿久闭上眼睛,昨日画面袭来。

        医院的空气里弥散着浓重的消毒水气温,床头果篮鲜花一应俱全,郭妮手腕上系着纱布,脸色苍白,面上带着笑问,“你要不要吃个芒果,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吃的。”

        彼时距离乔卿久在舞蹈附中和郭妮同桌那年,已经过去了四年。

        对方记得自己的喜好,而自己是来劝她的。

        乔卿久打了半天草稿的话就在唇边,她的视线从郭妮的脸飘到床头柜,再到窗边,到最后就只劝了句,“人生很长。”

        听见声轻笑,郭妮音调忽扬,清脆悦耳,异常坚定的反问,“如果我不能跳舞,那活到八十岁有什么意义?”

        乔卿久永远记得那个午后,杨柳抽长拔节到了三楼高,新叶泛着生机,墙面旧的泛黄。

        有些人,一生逐梦。

        谁有资格评论反驳赖以为生的梦想有错呢?

        乔卿久陪郭妮坐到晚饭点,郭妮给她剥了个芒果,她吃完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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