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遮掩的跟萧恕袒露心迹。

        “我很想赢,可我撑不起大局,甚至会萌生出我竭尽全力了,即便群舞拿不到奖亦同我无关,不是我的错。独舞捧杯是我应得,轮不到他人评说。”

        “……大概我天生不合适群体性活动,集体荣誉感之流与我没缘分,我的难不在于集体荣誉。而在于错误的有了不该有的共情能力,提前忧虑到万一群舞拿不了奖,我朋友们该有多难过。”

        乔卿久说了许许多多的话。

        她倾诉了一路,萧恕倾听了一路。

        “辛苦了。”车子停住。

        萧恕歪头,正对上乔卿久侧过来的脸。

        女孩子应该真的倦了,身体蜷在车座上,丸子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拆开来,长发盘久了打卷,披散在肩头,衬着如雪的肌肤。

        萧恕眼皮痉挛,整个人越过中央扶手箱,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住乔卿久的脸颊。

        看着非常不像安抚的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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