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话当真,那萧恕的长相大概是每天能让人原谅他二十五小时那种了。

        乔卿久开了口,基础没铺垫好,只有从头讲起了。

        “我是学跳舞的,从小学到现在,勉强跳的能见人。”乔卿久说的相当谦虚。

        萧恕并不戳破,假装自己没查过她的资料,安静的当个听众。

        偶尔淡声“嗯”“继续”以示自己有在听。

        “最近快到桃李杯了,桃李杯是对我们跳舞人来说,特别重要的舞蹈比赛。三年一届,年龄不同组别就不同,机会很少。原本我们练的挺不错的,把握很大,可前几天有个队友意外受伤,无法参赛,我们的舞蹈又重编过了。”

        讲到这里乔卿久重重叹了口气,“我跳首席。”

        这是个挺特殊的名词。

        “c位吗?”萧恕发声确认。

        “对的。”乔卿久应答,“我挺慌的反正,今年我参加两个项目,独舞跟群舞,独舞其实压力不大,同龄舞者里我侥幸拔尖。但群舞我是真的没底,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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