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被他弄得低呼一声,而后双手连忙抵住,咬牙说到:“你现在怎么…这么没脸没皮了。”

        白宴其实从不在意自己在年晓泉面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在这一年面对孩子的时间里,他也已经渐渐生出了许多过去从未有过的思考。

        他开始意识到,人类在面对爱情时的姿态其实不尽相同。

        有人卑微,有人高傲,也有人无知无觉,自我唾弃。而年晓泉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硬心肠”,她不愿被人纳入丰满的羽翼之下,她的叛逆让她纯真,让她善良,让她可爱,所以即便你是一只虚无伪装的雏鸟,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心生半分怜悯。

        对于白宴来说。

        在年晓泉面前的自己,可以是任何人。

        “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更过分一些。”

        年晓泉感觉白宴的手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危险,眼看着自己的两条腿快要站不稳,她连忙使劲抓住他的一双手,使劲甩开,正了正脸色,以极其克制冷静的声音说到:“我下午就要回潭城了,你不要闹。”

        白宴叹一口气,没觉得意外,“你想那两个小东西,我知道。”

        年晓泉见他没有再乱动,已经重新将头放回自己胸口,抿了抿嘴唇,也把手放在他的脑后,一点点梳理起他的头发来,轻声问到:“我明年准备筹拍一部电影,想要找郑泽去做出品,你觉得,这会不会让娉婷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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