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将脸贴在年晓泉怀中,没有在意她的话,他闻着她身上清清淡淡的味道,只觉整个神经都满足得涣散起来。
白宴昨天晚上躺在病床里,浑身就有些不大对劲,因为伤口不能洗澡,招来陪护,仔仔细细擦了两三遍,等好不容易睡下,梦里的自己又开始造/反,来来回回全是年晓泉被自己压着眼泪婆娑的样子,第二天起来,白宴精神不佳,光是裤子就换了两条。
如今,他感觉自己手中的年晓泉前所未有的真实,这个女人简直香软得有些让他发狂,白宴甚至感觉自己的尾椎处此刻已经隐隐散发出一阵绵长的酥麻感,那是相比于一瞬间的释放,更让男人痴迷的情/欲。
年晓泉没有发现白宴此时心中爱欲的汹涌,她见白宴抬起头来,下巴乖乖地磕在自己胸前,眉目清秀,脉脉含情,因为阳光被年晓泉挡住,他那一张诱人的脸便理所当然地躲在了流动的阴影里,从年晓泉的目光中看去,带着些久违的少年清纯感。
年晓泉如今身为人母,哪里受得了这样孩子般的眼神,即便她也知道那里面有多少伪装的成分,但她依然抽出手来,在白宴的嘴边轻轻捏了捏,而后捂住自己的胸口,低头说到:“这件事我应该谢谢你。”
白宴得到她这一句话,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巨大的喜悦,只是脸上神情依然维持得四平八稳,只是将手臂里的人又揽近了一些,轻声问她:“那你喜欢吗?”
年晓泉侧脸,避开他的目光,叹气答道:“这种为自己挣好名声的事情谁会不喜欢呐,说到底,我又不是菩萨。”
白宴笑了起来,他将自己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探去,挨着年晓泉柔顺的衣裙,告诉她:“谁说你不是菩萨,你在我这儿,就是菩萨。你每多看我一眼,我就能少做一些孽,就算不能立地成佛,也能放下屠刀,试着去做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年晓泉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得耳根发红,感受到他搭在自己身后不断往下的手指,身体条件反射一般的软了软,小声唾弃道:“我要真是菩萨,第一件事就让雷劈了你。”
白宴感觉到年晓泉身体的反应,勾起一边嘴角,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没错,你还要把我这狗东西踩烂呢。”
说完,他像是故意一般,把人使劲往里搂了搂,让年晓泉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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