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对父母心怀愧疚,所以晚上不会住在老房子里,挥了挥手,便告诉她:“不用,安娜两口子也在,我带他们在宾馆写了房。”
说完,他透过窗户,瞧见外面站在平地上的白宴,“咦”的一声,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来:“那人…是邵老板的那个外甥?白…白什么来着。”
年晓泉没想到杨安竟然还记得白宴,脸上神情一时有些不自然,点了点头,索性老实答到:“白宴。”
“对,白宴,真是他?”
杨安有些惊讶,一瞬间皱起了眉头,十分不认可地看向年晓泉,“他怎么在这里,你跟他这些年一直有牵扯?”
杨安对于白宴印象不大好,当年他在“月色”做发型师的时候,没少见这群纨绔公子哥瞎胡闹。
一一年,杨安离开中国的时候,年晓泉跟白宴关系还没公开,偶尔有风言风语,也只是说年晓泉长得像柳梦莹,大概被白宴看上了而已。
杨安当初把年晓泉从老爷子手里接过来,自觉有一份长辈的责任在,所以听见那样的话,难免语重心长地嘱咐年晓泉,让她千万不要跟白宴那样的家伙搅和在一起。
毕竟,杨安跟年晓泉虽说是半路认下的师兄妹,但两人年纪差了二十来岁,跟半个父女似的,茶余饭后,杨安就怕哪个城里男人骗了她的感情。
杨安的女儿杨安娜跟年晓泉同岁,还在学校读高二。
杨安起初觉得年晓泉也应该继续读书,就算考不上大学,也最好找个好男人嫁了,经营经营自己的小家庭,不该出来做美发。毕竟,这个行业一向不适合女性,几十年的老偏见了,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加上年晓泉从农村来,高级发型设计是跟时尚搭边的路子,这个圈子看重出身,她这么个背景,路很难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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