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浅面带不解:“令我不解的是,他们怎么做到的。”
“什么?”
“为了恶心我,他们用刀亲手割死了一只老鼠?还片了老鼠片?那不是更恶心?怎么做到的?”
程骁南愣了半晌,忽然笑了:“还真是,你观点真的好清奇。”
如果没经历过那些,虞浅一定会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她也许会在学校里和同学开玩笑,站在夏天的树下,拿着可乐或者其他的什么冰镇饮料,肆意大笑。
两人聊到深夜,虞浅终于露出一丝困倦的疲态,程骁南把被子铺开,盖在他们身上,准备抱着虞浅入睡。
他一靠过去,在黑暗里对上虞浅探究的目光,笑了一声才解释:“抱着你睡,不做别的,聊天内容都这么惨了,我还满脑子□□,那也太不像话了?我又不是流氓。”
程骁南说了一堆,虞浅还是那样看着他。
“干什么?不信啊?”
“不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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