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在生活里不是的,她也拥有一颗柔软的内心。
我要永远保护她,程骁南想。
“程骁南。”
“嗯?”
“松开一点,你抱太紧,我快被勒死了。”
“......抱歉,你继续说。”
虞浅说,所有经历里,最血腥的一次,是有人用美工刀把老鼠身上片下来的皮毛和肉,夹在她的课本里。
干涸的血迹,沾着血迹的黑灰色毛,还有铜锈一样的腥味。
老鼠的尸体则在书桌里,头不知道被谁踩扁了还是被什么东西压扁了,龇着牙。
程骁南有一点受家教影响,不论在男人们面前怎么爆粗口,在虞浅面前一直都很收敛,几乎不骂人。
但他听到这儿都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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