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鲜血从石沢和怜月的交合处流了出来,滴落在浅色的床单上,很快晕染开来,留下星星点点的鲜红,石沢见了血突然有点心慌,他怕一旦干掉就会留下痕迹,以后被老婆或女儿发现了就不好解释了。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滴都滴上了,索性就不要担心它了,免得破坏兴致,大不了完事以后把这套床单被罩扔了,再换一套新的。
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处理方式后,石沢便放下了心,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揽起怜月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嘲讽羞辱道:“怜月酱竟然落红了,难道是处女膜破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怜月的穴里小幅度抽插起来。
处子直肠特有的柔软和弹性,还有因为发烧而比正常人稍微高一些的温度,简直是爽上天了。怜月的身体让石沢迷恋,没有刻意取悦只有难过的哭腔的呻吟让他上瘾,他感到全身每一滴血液、每一条神经都汇聚在了阳具上,平时只有一倍的快感被放大到十倍之多。他控制不住地扬起嘴角,开始逐渐加快了抽插的幅度、力度、速度,流出的血和着淫水交织在床单上,磨蹭出一条条鲜红的血丝。
不知抽插了多久,石沢有些厌倦这个姿势了,就松开了快要昏厥过去的怜月,怜月趴在床上,瞳孔错位,眼白外露,浑身抽搐着,大声喘息,虚汗大滴大滴地朝下淌着。
“爸爸……不要了……我疼……快要疼死了……饶了我吧,好疼……好疼……嗯啊啊……”
石沢坐在床上,把怜月抱起来,让他背对着自己,把向上挺起的阳具插进怜月沾着血花血渍的菊穴,让他整个人坐了下来。阳具在肠道深处停留了一下,石沢就动着胯部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舒服吗?”石沢再次对准怜月的耳朵问道。
怜月睁开精湿的双眼瞪着石沢,睫毛上沾满了泪痕。
“我一定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妈妈的……”他低语道。
“告诉妈妈?”石沢挑了挑眉梢,“怜月酱,你可太傻了,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你告诉了她,不就等于把你一直在她面前塑造的好孩子形象亲手毁掉了吗?我想哪个母亲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勾引男人上床,还暗示着男人像干女人那样干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