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沢更用力地朝上挺进着,肉棒上的筋络狠狠摩擦过柔软娇嫩的肠壁,每一下都粗暴凶狠地撞击怜月被开发出淫荡特质的敏感点。
“再说了,告诉她又对谁有好处呢?让她伤心,让她难过,让她跟我大吵一架然后离婚吗?这个社会,离过两次婚的人可不好再找对象了呀,你要她怎么办呢?带着你继续过从前那种孤儿寡母的苦日子吗?到时候要是法院把由花也判给她的话,你还要不要她活了?”
石沢忽然停下了抽插,故意把龟头抵在敏感点上,用力碾压着它,继续在怜月耳边说道:“怜月酱真是一点也不懂心疼体谅妈妈,甚至还想让这个家散伙,才十几岁,哪来的那么多坏心思呢?”
怜月已经没有了哭得力气,脑袋发懵,浑身上下都酸疼酸疼的,他只能软瘫在石沢怀里,时不时抽动一下发红的鼻子,任由石沢用尽办法来蹂躏他。
石沢在怜月的处子穴里抽插了上百下,心满意足地射出精液,这一次,可以说是他这一段时间内、甚至是近几年内最爽快的一次。家里有怜月这么个尤物,今后牛郎店那些又贵又不一定干净的货色们可以靠边站了。
石沢把变软的阳具拔出来,将怜月放回床上,掰开他的臀瓣来看,只见那被反复蹂躏过的菊穴张开了一个洞,被干到松弛的筋膜想要闭合,却没有办法完全闭合,只能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向中间聚拢,浓稠的精液掺杂着血丝,从小洞里往外流出来。
石沢把手指伸进小洞,反复捣弄了几下,让精液和血更多地流出来,然后拿纸巾擦干净。
收拾干净以后,石沢把衣服重新穿好,给怜月盖上了被子,对他说了一声:“好好休息哦,怜月酱。”
说完就走到房门旁打算离开,但就在这时石沢又折了回来,坐到床边,对着床上的怜月继续说道:“哦,对了,今后如果不在妈妈和由花面前的话,要叫我主人哦。”
“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