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只知道仇恪性子野但从来都把脾气隐忍的完美,仇彦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他会气成这样。
他们一家人身上多少都带着暴戾因子,仇恪自从遇见裴慎玉之后,根本难以自控,暴露的明明白白。
“仇恪,你懂得怎么去爱他吗?”
“我不爱他……”仇恪此时满脑子都是裴慎玉又流血了,裴慎玉又疼了,然而仇彦的话如雷贯耳,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要去为自己辩解。
仇彦被气笑了,看他脸上就差写上几个大字‘我在骗自己’,只听他继续说,“裴慎玉捅的那一刀,我都快要死了,我该是恨他的。”
“喏,桌上有把刀,够锋利也够快,去给裴慎玉一个痛快都好过被你借着报复名义折磨,省的成天跑这拿药!”
仇恪皱眉,他极度不快仇彦嘴里的话,“谁也不能碰裴慎玉。”
轮椅滚动的声音突兀打断,仇彦看仇恪真是病得不轻,“你那谁也碰不得的裴慎玉,你害的他家都没了,还强……迫雌伏于你,一个正常人早就心死了,没有灵魂的躯壳活在世上不如死了好!你以为裴慎玉恨得不行还是要乖乖的跟你玩,哪天他想死了你拦都拦不住,他那样压根就不正常!仇恪,爱不爱他你真的不清楚吗……”
人走茶凉,仇彦的那番话回忆起自己一段被尘封许久的往事。
嫡亲的挖讽,族民的饭后谈资,生来不被看好,活着都是多余。
话像是对自己说的,仇彦何止没有一次不想过死亡,那些装作淡漠看破阴暗面却时刻筹划着下黄泉,正因为都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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