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了。”
仇彦伸手推动木质的圆轮,粗嘎的吱呀声在三更响的诡异,吃力的停在柜架旁,一动一身汗,打湿了鬓发,再将两包药材敷至双膝上。
舒叹了声,看似漫不经心却语调里责备,“又晕过去了?”
当时裴慎玉喊疼,仇恪没停,最后摸到一手血,量不多但看得他惊心动魄,穴儿又捅裂了。
他吓的衣服都顾不上穿,自己遛着大鸟,然后胡乱扯了件往裴慎玉身上一盖,疾步来到塌前,把上面的红绳和特地剪坏的开裆裤全部拂到床下。
裴慎玉两条腿颤抖着无法合拢,在看到床下那堆玩意后更是胸口起伏的厉害,面有难堪的咬住下唇别开眼。
仇恪跪在床边就想看他伤口,手刚伸进被褥还没碰上,裴慎玉反应特别激烈,打着挺直往里躲,后又被隐秘的部位疼的直抽抽气。
仇恪也不敢动他,等到他呼吸平缓累睡着了,才发现自己光着坐在床头看了裴慎玉有一个时辰。
悄无声息出门第一件事,找仇彦拿药。
仇彦的房间总是充斥扑鼻的草药味,把只剩一口气的仇恪救活的那位巫蛊师,正是眼前这个俗话说久病成医的病秧子二殿下。
仇恪掌心全部汗潮,听到仇彦的惊诧后像个毛躁的小崽子急于反驳,“这次做的很充分,裴慎玉真的太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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