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答非所问,“走了。”
仇恪几步轻快的追上裴慎玉,垂放身侧的手顺着宽大的袖摆摸到裴慎玉的冰凉柔软。
十指相扣,牢牢的牵住他的。
仇恪一年四季都是体热的,即使是凛冬将至的冰寒,掌心不断传来的暖意让裴慎玉冻僵的手好算活动不那么受限找到点知觉。
裴慎玉看向他们稍稍前后摆动的手,抬眸转向仇恪,眼里却印出对方笑的肆意的一对小虎牙。
仇恪无所谓愿望是否成真,今年没实现明年再接着许,反正他会和裴慎玉还有很多个每一年。
起码今年裴慎玉从晚宴里吃了几口长寿面,仇恪不会告诉他那其实是自己亲手煮的。
两个人倒在床榻间,年轻气盛的狼崽子也学会了收敛自己的爪牙,做爱前把裴慎玉伺候的气喘吁吁,直到出声求着快插进来。
最开始的仇恪好奇心强,性欲重,到处学花样,可惜处男开荤,对自己的驴玩意心里又没点那数,前几次总是把裴慎玉弄伤。
不怪仇恪这么稀罕自己拐回来的媳妇,一见钟情爱的死去活来,一般换做谁被他这么干早就变得又松又烂,而和裴慎玉的身体如此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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