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完了没?”
近年末的天寒潮汹涌,裴慎玉自小生活在南方,受不住这境外的刺骨。
白貂绒套在身上衬的人唇红齿白,说不出的矜贵自持,没有盘起顺亮的乌发随意垂散身后。
仇恪相貌愈发俊冷,剑眉英挺薄唇微抿,曾经年少的稚气全脱,长成越来越危险的样子。
对比裴慎玉一点变化都没有,相反被滋润保护的犹如世外天生媚骨的妖。
此时正呵出一口寒气,说着没有耐心的话。
仇恪起身,拢了拢他颈前外翻的长领,低头轻吻在额前。
“那你都听到了?”
裴慎玉其实没有听全,他并不在意仇恪对着地下压根没有埋人的墓碑神神叨叨自言自语些什么,但每年生辰都要过个奇怪的形式。
像是对着裴慎玉的墓许愿,又刻意想让他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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