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手举火把,摇曳的红光照亮了这片大获全胜的夜。
暖光映在裴慎玉的半边脸颊,似是扑上了女子常用的腮红,仇恪认定他就是自己赢下的新娘。
仇恪站在骏马边正思索着什么,垂下眼睫不知看向何处,在眼睑上打下小片阴影。直到缓缓的抬起头,不挪视线死死的寻上裴慎玉,裴慎玉空白的一瞬充斥着未知的恐惧和无望。
被仇恪粗鲁的只手架上单肩,肩膀撑着只剩酸液的腹胃,搅合着直想作呕。
裴慎玉额头不时撞在仇恪的背部,实在没有力气撑起身,忽而被对方报复性的揉捏臀部,禁锢于膝弯的手上移到腿根处,顽劣的在那轻掐。
仇恪步子是乱的,耳边的风声再大都遮不住他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裴慎玉被甩的背砸向软塌上,天旋地转后仇恪直接压了上来。
少年掌心里都是方才紧张激动而攥出来的汗,仇恪的臂力大,手劲也离谱,毛躁的一把撕裂裴慎玉的绸缎,被粉碎的布料犹如裴慎玉接下来的命运,但他居然还在放空想宫里的裁缝贪了多少料才能做出这种华而不实的衣服。
颈项上传来刺痛,才发现仇恪长了对尖锐的虎牙。
舌尖舔过颈动脉时,以为要撕咬开放肆饮光血,却只是短暂的停留,在那嗅了嗅。
裴慎玉仰躺在塌上,空洞无神的直视梁顶,连眨眼都忘了的眼底干涩。
他的小腿悬挂在塌边,仇恪单膝挤进双腿间,恶意的顶蹭裴慎玉的胯下,可裴慎玉愣是像封闭了六识,对于这样的刺激根本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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