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被攻破。
硝烟尚未消散,两军开始交锋,劲急的号角奏起刺破长空,入侵者从容不迫的逼近。
密集的箭雨铺天盖地,旗帜大面积的被斩下。
厮杀、掠夺,刀光剑影间,不断响起沉闷的嚎叫,搏杀的血腥气息弥漫惨烈,皇城被笼罩在这阴霾之下。
通体透亮皮毛油黑的足以反光的骏马蹄踏于遍地尸群的空隙间,肃杀中在劲敌前雄姿勃勃,而他的主人,正手勒缰绳,眼底阴沉的可怕,笔直的掠过一众士兵,抬头望向城门之上的裴慎玉。
仇恪命大,没死成。
异族的诡异医术就活了濒死的人。
本应继承王位的大哥滥交,不仅男人女人随便玩,甚至到了与牲畜的地步,染病爆体身亡是迟早的事,二哥病恹恹,别说杀上战场,连拿起一把刀都力不从心,仇恪便是在这种时候被想起。
胸口的伤疤犹如恶鬼刻在身上封印的痕迹,他的暴戾和残忍。
仇恪心性大变,变得不再隐忍,夺权逼位,死亡的血腥仿佛才是压抑他快要发疯的镇定剂。
臣子在身边抱头逃窜,嘴里哀嚎着亡了。
在高处的裴慎玉面无表情的虚着眸子看向仇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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