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云竭力与那木阳具对抗,却终究抵不过军牢手的力气,硕大的龟头霸道地撑开紧缩的穴口,缓慢地进攻着。少年发出阵阵绵长的痛呼,表情扭曲,额前豆汗如雨,克制的呻吟转眼间变成哀嚎。待到全部没入小穴只剩一个底座卡在穴口,少年也似被抽光了力气,声音微弱下去,只剩脱力后的喘息。
“啪!”毫无预兆的一记板子在狄云的屁股上炸响,臀面上的痛楚提醒了他,在另一侧的板子落下之后准确地报出数来。
木阳具在板子的轮番冲击下变得好似活物,接连向小穴的深处冲顶。又随着板子的角度变化狠狠地撞击着栗子似的性腺,仿佛有意识地肏干着少年的嫩穴。虽有润滑,却仍是将娇嫩的穴口磨蹭得尤为红肿。痛苦夹杂着酥麻的快感蚕食着少年最后的理智,但此刻他除了艰难地带着哭腔报数,绝没有可能逃脱这场刑责。
潘家兄弟俩伺机已久,只等少年意志最脆弱的时候猛然加重了板子抽在臀瓣正中央,只听见狄云发出一阵吼叫,浑身打颤,浓白的精元泄了一地。功亏一篑的滋味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化作泪水夺眶而出,狄云失声嚎啕。贾恕也不计较他报数与否,任由潘家兄弟打完了最后的数目。
谢氏祠堂内,十来个人被驱赶着来到空地中央。虽说都是谢玉的“兄长”,但实际上除了年长于他的,也有几个小男孩因为是嫡子的关系而比谢玉辈分略高,这才受到了牵连。空地上搬来了几条长凳,另外有几只绣墩是给那几个小男孩准备的。
“众人就位。褪裤!”只见那十来个人各自俯下了身子,任由身后的家丁掀开衣摆,扯下裤子,露出光洁浑圆的屁股蛋子来。连坐受罚不必取下裈巾,观刑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些男孩们的臀瓣之间还夹着白色的棉布,这是还未行孔穿之礼的表现。
“你们身为谢玉的兄长,素日里却没有做好表率,而今酿成大错,你们也难逃家法!”宣刑人下令道:“重责!”家丁手里的板子即刻落在了那十来个白嫩的臀丘上。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凌乱中却彰显着家法的威严秩序。虽然此刻挨打的并不是谢玉,但眼前众人无辜受责的景象和受罚人惨痛的哭叫声,无不让他心里难受。
连坐的惩罚没有数目,开始前在桌案上点一支香,直到烧完为止。这才烧到一半,就有人承受不住了。
“呜呜呜,别打了……受不了了!”一位少年从长凳上侧身滚了下来,双手捂着肿胀的屁股蛋子不顾形象地搓揉着。被板子责打得滚烫的臀瓣接触到铺在地上的青石砖倒也缓解了不少疼痛,行刑的家丁伸手拉他,他却赖在地上哭求着不肯起来了。
“成何体统!仔细绑了,上姜刑再重重责打!”这边话音未落,又有一名男孩从绣墩滑到地上,哭喊求饶,不肯起身。行刑人二话不说,一把揪住男孩夹在臀瓣中间的裈巾,把男孩的屁股重新摆到绣墩上,手里的小板子随即飞快地击打在两侧的屁股蛋子上。
“太疼了!打得太疼了,呜呜呜……”男孩哭闹不止,手舞足蹈地想摆脱屁股上连绵不绝的痛打。宣刑人正好借题发挥:“谢氏家法一向重视规矩,不论是谁,只要坏了规矩,那就是不敬家法。”随即指了男孩道:“不准再乱动了!”可挨着板子的男孩哪听得进这些,只觉得两瓣臀肉火辣辣的一片疼得厉害,依旧踢蹬着腿挣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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