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将军一双怒目吓得军医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连忙道:“下官哪敢动什么手脚啊……请狄将军,祭酒大人明察!”
“兴许是那条帕子有问题。”贾恕命人将方才使用过的帕子呈上来,此时浸透其中的药液早已挥发干净,不留痕迹。一番装模作样的检查后,贾大人怒道:“大胆狄云,为开脱淫行,竟妄想诬陷旁人。”
狄将军气急道:“简直不知羞耻!来人啊,把剩下的数目翻倍,重重责打!”
贾恕适时地劝道:“狄将军,今日的刑责可不单单是为了把狄云教训得屁股开花,而是为了止其淫欲。与其一味重罚,倒不如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要是他能在后庭插着木阳具的同时承受责打,还不至高潮的话,这第五轮的训诲就从轻发落。狄将军,您意下如何?”
少年满心祈祷着父亲能念在自己已经受了不少教训而否决这项提议。哪怕忍辱受刑能让最后一轮的板子好受些,如此羞耻的加刑也是不堪承受的。
就在众人都以为狄将军会因为不忍心而提出反对的时候,狄将军却开口道:“这样也好,就照贾大人的吩咐办吧。”
狄云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这场难堪的刑责已经超乎他的想象,而然屈辱的责罚却远未停止,漫长得看不到尽头。“内省”晾臀的时候,狄云便已领教过后庭受责的惨痛滋味,穴口的嫩肉还肿着,这下又要插入木阳具再受板子痛打,只怕是雪上加霜。
少年惊恐不已地眼看着木阳具被呈上来,当着他的面进行润滑。
木阳具虽然只有三寸长,最粗的地方却也堪比小孩的手臂了,鸡蛋似的龟头、饱满上翘的茎身乃至其上的青筋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经过猪油润滑过的肛塞泛着光泽,透着几分淫糜的味道。
军牢手将狄云的臀瓣扒开的那一刻,少年屈辱地落下泪来,屁股也顾不上羞耻扭动躲闪。然而还是被稳稳地揪住臀肉,强硬地分开,紧接着便是那凉凉的木头抵在了少年娇嫩的穴口。
“犯人狄云不思悔改,受刑之际仍放纵淫欲,按律加刑,以止其淫欲。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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