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泽在研究院的一天其实可以用简单明了的一句话来形容。
──吃饭睡觉被暴打。
又一次被暴食击飞出去後,遍体鳞伤的沈清泽後背狠狠撞在训练室的墙上往下掉。沈清泽忍着剧痛撑起身子,扶着墙壁大口喘息,又颤巍巍地重新站起身。
“你好烦啊。”戴着黑色口罩的青年眨了眨兽瞳,浑身懒洋洋地丝毫提不起劲,“快点倒下啦。”
调整好呼吸後,沈清泽无视了暴食的牢骚,重新摆出架式:“继续。”
“啧。”暴食一甩手腕,下一瞬间立刻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速度快得甚至只能捕捉到残影。
沈清泽视线迅速移转,尝试预测暴食的攻击路线,但是暴食的速度实在太快,他还未来得及看清暴食的身影,暴食就闪现在了他的面前。几乎是在同时,脑中警铃作响,沈清泽凭藉求生本能近乎极限地躲开暴食的拳头,却躲不开暴食在下一秒使出的横踢。
小腿在接触到侧腰的同时,暴食又利用那个刹那二次蓄劲,而後将来不及防御的沈清泽重重踹飞出去。
沈清泽翻滚数圈才勘勘停下,狼狈地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被无情摧残的破布娃娃。他的神经已经痛到在尖叫,四肢百骸都在痛苦地颤抖着,看来一时半刻是动弹不得。
“你太弱了。”站在不远处的暴食嘟囔道,“我不想跟你打,我比较想跟澜澜玩。”
听见御江澜的名字後,沈清泽动了下,忍着骨头快要散架的剧痛,摇摇晃晃地爬起,弯起一抹轻蔑又嘲讽的笑:“可惜啊,比起你,江澜更喜欢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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