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突破某个数字後,他已经放弃了计算,放弃思考他究竟被灌了多少药,被肏了多少回,又是在这场永无止尽的强暴中高潮失禁了多少次。

        後来御程羡让保镳把被肏得浑身虚脱的他从秽物中拖出来,带去厕所清理,期间他又被那两个保镳放在洗手台上干了一回,而他连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没有。直到他们两个爽了,他才又被送回现场,放在餐桌上,继续新一轮的操弄。

        他快被干坏了,挣扎着想逃,狼狈地摔在地上,无数双手就跟飞蛾似地扑到他的身上,恶心,恶心。他的余光瞥见了走下楼的御子殇,再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用含着哭腔的声音朝御子殇的方向大声呼告,乞求着对方仁慈。

        而後他又被按在了地上,被掐着胯,丑陋的肉棒又一次捅进了他的甬道,不顾他的挣扎快速地打起桩来,恨不得把他的身体劈成两半。

        人潮一阵骚动,退潮般散去,他勉强睁开眼,视线中站着一双黑色的皮鞋。他仰起头,看见了单手衩在口袋中,似笑非笑的御子殇。

        “求求您......”他吃力地撑起上半身,卑微地伏在御子殇脚边,抓着他的裤管,泣不成声,“救救我,求您了......”

        御子殇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彷佛他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手背一痛,他疼得蜷起身子,捂着被御子殇无情践踏的右手,凄惨地悲鸣出声。

        “啊、啊啊啊啊......”

        余光中,他看见御子殇朝他绽出微笑,犹如怜悯,又若讥讽,更似不屑。

        “真是可悲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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