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隐密些,不要打草惊蛇。”御子殇垂眸睥睨着被一群人围在一起的俊美青年,青年就跟发情的畜牲,身上的洞无时无刻都被男人的肉棒填满,“你觉得那个沈清泽,会是现在这个沈清泽吗?”

        “既然那个沈清泽能够在您眼皮底下藏了将近一个月,某种程度说明了他是个很有谋略跟才干的人,而且心机比一般人还要深沉。”邱成傲冷静而客观地分析,“我不认为他会为了金钱而去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但我也不排除那个万一,御程羡这只宠物我仍会让人多加留意。”

        御子殇意味不明地弯起嘴角,心里已经有了个底。报复一个人,光是夺走他的命未免过於无聊。

        让他活得生不如死,才过瘾。

        保镳把他抱到了一楼,用用狗链将他栓在角落,并在旁边立了个牌子“免费使用”。似乎是怕其他人玩得不尽性,他们还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准备了各种玩具的,还有在市面上或是只在黑市中流通的春药。

        不仅仅是他,一些有头有脸的明星也都出现在了这里,跟他一样毫无尊严地跪趴在地,被当成一条发情的母狗任人肏干。

        很多人冲着他来,争先恐後地脱下裤子拿鸡巴怼他,并一股作气往他体内注射了桌上准备的五管春药。

        但他们似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於是又从其他张桌子取来药,嘴对嘴地喂进他的嘴哩,更甚是直接灌进他的後穴之中。

        他们全都疯了,他也快疯了。

        成倍的药效发作,他的脑袋像是在燃烧,看不清人的脸孔,只认得能够抚慰慾火的鸡巴,当男人们将鸡巴怼到他脸上,他就会乖巧地张口含住,任凭兽性大发的陌生男人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使用。一个射进他的喉咙里後又换另一个插进去,双手也没闲着,尽心尽力地替其他人手淫,然後乖顺地由着他们的精液喷了自己满脸。

        同时也会有男人在他後面干他,嫌他的旗袍碍事就乾脆撕烂了它,掐着他的腰,一面干他一面骂他是个下贱的婊子。他的身体在各种羞辱中变得更加兴奋,本能地渴望快感,渴望爱抚,渴望倍无数男人的大鸡巴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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