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祈祷着一次中标,要不然他还得趁老东西死之前再去找个男人。
时间不多了。
陶淙心怀鬼胎,被他抛弃在蒋公馆二栋三楼五号房的男人到了清晨才被破晓的阳光悠悠唤醒。
两眼一睁起得太急,又是一阵晕眩。
他全身赤裸,曲着腿揉揉脑门儿。
说实话他身上也没比陶淙好到哪里去,咬痕挠痕遍布了整块胸膛。
要不是他脑子里还残着点儿旖旎的场景他都快怀疑被糟蹋了几个小时的人是他了。
再想想若不论体位和主动性,吃亏的确实是他。
卫咎气得咬牙切齿,等他把那骚货揪出来可不得好好儿教训几天,叫他屁股开花坐不得,只能撅着给他肏。
他转转脖子,腿边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叠钞票分外显眼。
卫咎拈了几张,在指腹间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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