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快地拧了眉,神色阴森晦暗,可说出口地语气还很温和。
“阿淙,乖,开门。”
闷在被子里的陶淙有些焦躁,老色鬼这么晚还来找他。
他愤懑大吼道:“滚啊,我今天不舒服!”
蒋樵生刚想掏出备用钥匙,心思百转,到底收了手。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他不屑的觑了眼那扇紧关的房门,去客厅拿出大儿子给他找来的壮阳酒,看着夜色自斟自酌饮了两口,不消片刻全身开始澎湃发热,连皱皮一样不中用的下体也微微有了感觉。
再过两天,再过两天...
听见外面没了动静陶淙才拉开了被子,露出被闷红的一张尖尖俏脸。
他没敢洗澡,怕那里面流的东西被洗出来就没用了。
这身上的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连脖子上都被那只狗咬了几个深见血的牙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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