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里发着忍痛的嗬声,肉体的冲动偃旗息鼓,之前的麻痒酥软全都不见了,未知的黏液变得冰凉,冷得刺骨。

        穆戡纾解了欲望,像对待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一样,毫不留情地狠狠推开了还在缓和的熊莲,自顾自地下床,沐浴去了。

        熊莲半摔在床上,喘着粗气,头皮难受得发麻。被射入的洞眼夹杂着事后的舒爽在疼痛中颤抖,插红的嫩肉含着浊精缓缓闭合,吞吐出的白色黏液沿着绷紧的腿部线条滑下。

        身后的响动让他回神,趴在床上看了眼。

        那人不知动了那里,原本一整面墙开了道门,里面还飘散着白色薄雾,热气腾腾。

        散着冷气的背影大步跨了进去,熊莲再也捕捉不到那个满是他抓痕的挺括。

        下体泥泞不堪,糊得他不舒服极了,手指一刮,一手的黏。

        熊莲不知道怎么办,从旁边随手捡了件破衣服擦了擦。

        被折腾了大半夜他早就累得够呛,做这种事情比他打一晚上猎还累。

        熊莲不知道男人还会不会回来,捂着被子缩了进去。

        困顿间,他想,这个人真不好对付,喜怒无常的,明明…一开始还不错,后来,后来他也想不清楚怎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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