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涎分开几路从不受控制的唇角留下,汇入暴满青筋的脖颈,又被人舔走了大半。
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落上了墨色的床单,绽开了花。
“哼~嗯唔~~哼~~~”
“今天舒服了?”嗓音低沉含笑,尾音微扬,温柔得能滴水。
羞耻冲顶,高翘着屁股,被奋力顶撞着的熊莲刚发出了一声黏腻的鼻音,接着戛然而止。
他已经由趴变成了半跪,两腿大开,以便更加顺畅地接纳男人地疯狂,脚掌的扣弄将床单揉成了一团。
沉沦在欲海里的他早就忘了他是谁,这个男人又是谁,只有最原始的肉欲,动物本能的交合。
健壮乱扭的脊背瞬间僵直,还打着摆子的身体只剩下了接纳,不要脸的后挺让回过神的熊莲沉默着懊悔自责,闷头埋进了枕间。
熊莲的沉寂让穆戡面色渐冷,满腔的怒意,莫名的恼火,能捏碎牛骨的力气扣住了熊莲的肩,猛力在双丘幽谷里粗粗抽插了几下,再顾不得他是痛是喜。
蓄了许久的火热液体毫无热度地冲在了幽门肠道深处。
小腹也被插出了柱体状,熊莲觉得应该是插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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