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又一次将鸡巴吃到深处的时候,我终于揉着阴蒂到了高潮,穴肉不受控制地夹紧,身体微微抽搐着。我喘着气将假阳具拔出来,双腿有点发软,“这次是真的玩的有点过。”我默默地想。

        “夫人…”安静了许久的夏萧因终于出了点声,暗哑的嗓音带着点哭腔。

        和夏萧因共感的假阳具还挺立着,证明他还没射。

        我望过去的时候,夏萧因面带痴色,他已经被快感刺激地站不住,只能蜷缩在地上,我很少见到他失态的时候,但每一次这样痴狂地追逐着快感的夏萧因都美的让我心惊。

        高岭之花在我的把控下落入俗世,渴望着我带来的快感,他依靠着我,也只能依靠着我。

        我用手揉了揉手中肉棒的马眼,视频对面的夏萧因抖了一下,我再揉,夏萧因又抖了一下。我想继续逗他的时候,夏萧因忍不住了,他抬眼瞪我,像凶巴巴的小猫,但在我看来,现在眼角眉梢都荡漾着春意的他只能勾起我的恶意。

        “不许凶我。”我冷酷无情地堵住了马眼,连流水都不让他流。

        夏萧因难耐地扭了扭腰,他的西裤并没有被解开,仔细看看还能看见裆部濡湿的一片。夏萧因被迫承受着尿道责罚,脱离了跳蛋玩弄的肉棒意外的空虚,又带了点被裤子紧紧禁锢着的疼痛。他被这种想射却差了点什么的憋胀感支配着,漂亮眼睛里的泪珠要掉不掉。

        我欣赏着夏萧因难得一见的脆弱的神态。

        “萧因,揉揉你自己的奶子。”我低声诱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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