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萧因,你真是嘴比鸡巴硬。”
我做爱的时候说话向来不客气,夏萧因经常被我羞的咬着唇,双眼紧闭,撇过头不肯看我,好像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
这次也一样,他不说话了,低着头,略长的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点通红的耳朵。
这家伙真是十年如一日的纯情。
我把跳蛋的频率又上调了一格,然后摆着腰快速地上下操弄着肉棒。随着我的动作,肉棒的顶端时不时就顶到猛烈跳动着的跳蛋,还把它顶地更深了一点。跳蛋抵着我的敏感点疯狂震动,我爽地尖叫,嘴上也毫无顾忌,“啊——老公好厉害!操的我好爽啊!嗯——好深!”
我看不清夏萧因的脸,但他隐忍的喘息和揪着衣角用力到发白的手指都昭显着他也爽的不行。
我仰着头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一只手伸到下面搓弄着敏感的阴蒂,但始终都差那么一点到高潮。我拧着眉,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花穴也随之收缩着,吮吸着体内的大肉棒。夏萧因被我的动作刺激地挺腰,他只感觉到下半身被层层叠叠软肉挤裹着,舒服地他发出点呜咽声。声音一出口,又哑又软,他又觉得不好意思,咬着手背试图堵住自己的呻吟。
夏萧因下意识的动作落在我眼中显得格外淫荡。一个漂亮男人被快感刺激地不断朝着空气挺腰送胯,但他的衣冠依旧齐整,西装规规矩矩套在身上,甚至连裤子拉链都没拉开,只是表情却格外的淫靡。
夏萧因紧紧咬着下唇,两眼失神,烟紫色的眼睛飘着淡淡的水雾,好像下一秒眨眨眼就要落泪了一样。我暗戳戳地想:知道的是他在操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他怎么了呢。
我有点不爽,直接将跳蛋调到了最大,扭着屁股一次又一次地往下坐,把鸡巴吃到体内最深处。肉棒不仅被软肉吮吸着,还被跳蛋操弄着顶端,刺激地疯狂淌水,像失禁一样,搞得我身下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我流的水还是夏萧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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