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刘墓狠狠压制住他的腰,把人牢牢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以示警告的往里面狠顶了几下。

        他以为刘朝又是和昨天一样,爽得要高潮喷水了,分不清逼水和尿液,于是更加放肆地挺腰撞击了起来。

        被侵犯到极致的穴眼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阴唇被撞得外翻,嫣红的阴蒂也时不时被他的胯骨狠狠撞上,激起刘朝一声声哭喘。

        “啊啊...不要、要尿、真的、要尿了...”刘朝只觉得膀胱里的感觉越来越激烈急促,他挺翘的阴茎在摇晃里变得火热,尿眼叫嚣疯狂着翕张起来。

        “哪里要尿了?是这里...”刘墓一边毫不留情地顶胯抽插着,一边伸手抓握住刘朝小小的肉茎。

        他的指腹仅仅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翕张的马眼,揉蹭了下红肿的龟头,刘朝的身体就狠狠哆嗦起来,身体猛然僵直挺立,双胸颤巍巍地抖动着,满脸赤红和热汗。

        “啊啊——”

        “呜...哈啊...哈啊...”在两声短促破碎的呻吟里,刘朝猛一下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流满了他濡湿的手掌心,然后全身卸力瘫软到他的身体上。

        他嗤笑了一声,手指挪到了刘朝被撑满的肉穴,把满手的泥泞都蹭在刘朝肥厚的嫩唇边:“这么爽?我看是这里要尿了吧?”

        他没给刘朝射精过后的缓和时间,粗大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已经酥软的花穴,次次直击敏感点,同时用手摸到了刘朝肉唇中心藏起来的那个、已经发硬的豆豆,指腹碾压着很粗鲁地揉了几下。

        不同于被肉棒碾磨内壁的感觉,手指在情欲高涨的时候直接揉搓豆豆,快感来得异常汹涌,跟浪似的要把刘朝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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