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刘墓操得说不出话了,他依旧只是关心刘墓的身体,怕加重刘墓的伤情。

        “死不了。”被紧致炽热的穴吸绞,刘墓的大脑已然被欲望占领,彻底忽视掉了身体被挤压的疼痛,一下一下从下方猛烈进犯那湿软的嫩穴。

        刘朝被他强劲有力的顶弄撞得上下颠簸,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肥嫩的逼眼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很快就酥软无力,却又一次次由于极为敏感而反射性蠕动缩紧。

        艳红的逼唇大开着,早已来不及合拢,只能任由肉棒在里面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呜啊...我受不、了了...弟弟、我受不、了了...”刘朝轻声哀求着,花穴已然酥麻到失去知觉,无力地承受着他越来越重的撞击。

        浑身都泛着酸软,他的腰也使不上力塌陷下去,被刘墓操得更深了,胃都好像要被顶到嗓子眼。

        小腹越来越酸软,穴逼即将在疯狂的操弄下达到高潮,膀胱的位置也次次被深深捅进来的肉刃顶到,刘朝突然再次有了昨天那种强烈的失禁感。

        肉棒再一次用力捅插进来,汹涌的尿意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花穴猛地夹紧,差点使刘墓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射出来。

        “妈的,放松。”刘墓狠狠皱眉,腹部猛然收紧,掐着他腰的手也下意识用力。

        龟头敏感的神经被软肉的不断蠕动绞吸刺激,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咬紧了后槽牙才止住泄在刘朝体内的冲动。

        “不行...呜、弟弟、要尿...我要尿尿...”刘朝抖着手撑着沙发,双腿颤巍巍地踮在地面,想从他的身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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