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苏断笑得温柔,两人交颈相绕,他说:“别难为情,哥哥硬了就是给妹妹蹭的,还痒再蹭蹭。”

        “嗯~嗯~嗯~”,白蔹神志被日光晒得迷糊,那些烙在神志中的淫痕真发挥着作用。

        陷在温柔怀抱里不想起来,花户随着摇椅的摆幅,扭着转着磨硬挺的东西,越磨越熟悉上面的构造,越磨越觉得这样跟哥哥晒太阳,也不过是件稀疏平常的事儿。

        肉冠子顶部一次一次顶过敏感的淫豆,因压得紧,每次滑过腻腻的洞口都会陷入一半,再微弱的噗呲一声,又滑出来。下面两颗圆圆滚滚的卵蛋每次来到洞口,也会因为跟哥哥贴得太近,几乎都有一颗全部压入花道里,再一摇,带着一身莹亮的水汁离去。

        白蔹喷泄的淫水把苏断的阳物磨了一趟又一趟,她扭得幅度又越来越大,穴中深处的瘙不停的随着新鲜的淫水溢出,蹭哥哥蹭得愈发下流,但是没有关系,袍子盖住了,没人看见,哥哥也没有说不是。

        “下面的痒没有好一点吗?蹭得哥哥热热的。”一只中指悄悄落在两瓣屁股缝中,在摇摆中压着菊穴上的肉微微按揉。

        “嗯~嗯~,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痒痒的。”

        “妹妹是水灵根,每次水都这么多,不过让里面的水流干净就好了。”

        “怎么、怎么流?”白蔹不由自主地舔着哥哥的肩膀,无助地问。

        “下面掰一点开就行,洞口太小了,流不快,哥哥神识进去不是把你里面撑大了,才好刮出水来。”中指下滑,绕着妹妹嫩嫩的菊穴缓缓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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