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现在……”

        苏断截过她的话,回答:“让佛手把妹妹洞口的肉拉开,水流净了就不痒了,只是拉开一点点,不疼。”

        “嗯~,我不是怕疼。”

        “那就让它们帮忙,又不是没被掰过,每次都蹭在哥哥硬物上,哥哥下面被弄得都是水,椅子好像也湿了,不把水弄干净吗?”阳物撞了一下水穴。

        “啊~,弄,弄干净。”

        得了指令,钻在最前头的两朵佛手,立刻靠近,花瓣卷着肉唇来到两边,啊,洞口被拉大,里面的媚肉都露出来,但没关系,他们是兄妹,不差这一点点。

        花唇被掰开的阴户还在椅子的摇晃中,磨擦着哥哥烫硬的肉柱,好像果然因为掰开得大,水流得快,痒好似去了那么些,花户开心地更加与阳物一起摇磨。不过唯一一点难以启齿的是,每次来回摇磨,龟头总是冲入整个,虽然很快退出,大大软软的卵蛋又紧随其后,两个都快要挤进去花道里。

        忽略掉这两点,白蔹还是特享受跟哥哥躺椅上的时光,闭眼轻轻哼着,花户被哥哥的龟头摇入了一回又一回,刚开始紧张的心,慢慢随着次数增多,渐渐放松了下来,身子也松开,双腿也不再紧绷。这便导致佛手们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将花口拉得更大,让白蔹无所察觉。

        花口变大了,摇椅向前一晃,整个龟头都摇进滑腻紧窄的幽洞里,摇椅又向后一甩,专门用来刮淫水的坚硬底部蘑菇扇子,刮着洞口媚紧多汁的肉,退了出去,一次又一次,次次如此。

        白蔹哼着,哼得越来越舒服,跟哥哥抱着摇,越来越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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