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杀意一遍一遍刮凌着赤裸的部位,白蔹又羞又紧张得脑子一团浆糊,一瞬反应不过来,为什么迎着哥哥的杀害,身子会颤得燥热难痒。
娇乳尖尖被杀意刮得硬成梅花石子一般,下身双腿间,抖得最羞,哥哥的视线扫到这儿,同大量的杀意一起,激得蜜穴缩夹不停,本就潮湿,现又禁不住吐出一股股水来。
“怎的湿了?”
“紧、紧张……”
“挺胸,先除上身的咒。”
“好,嗯?哥哥!别这样~”腿弯在她不注意间,被柳条缠住,左右掰得更开。
“忍着,很快轮到下面。”
掰成如此羞耻的开合姿势,随处来一微风,娇嫩的花穴瑟缩想隐遁,但强势的杀意下,又想上前拥迎,又怕又刺激,矛盾不已,透明的花蜜就着哥哥的视线,涓涓流出。
“嗯~。”白蔹靠在椅背上,头扭得更侧边,手拽灵石拽得更紧,胸前大面积被充满哥哥气息的木灵力铺下来覆盖,流动的灵力滑过细嫩敏感的身子,人一抖一颤的。
“咬着。”
一条粗细正好的藤枝横到她嘴前,枝条上的绿叶林立,挡去她看到的哥哥的部分身影,稍稍当个鸵鸟,张开嘴轻轻咬上,“嗯哼~~~”
随即,身体正面被黑面咒叶覆上时,疼得她立刻顾不及羞耻心,咬枝条闷叫,胸前靠近心门,除咒的尖疼,似有成千上万枚细针扎入她的心房,痛到了神魂里,双腿紧夹却被缠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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